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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6/22 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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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我们的班

作者:蒋映辉(苗族)

一、

母校湖南省第一师范学校,年9月入学的这一届普师班(普通师范班),共有4个班:、、、班。我们班排号第一,大名班。

我们班的教室,在妙高峰下学校建筑群中的正中位置,一栋二层楼房的楼上。教室有没有连接其他班级,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上教室的楼梯在教室前门边。教室的左边是走廊,走廊外是花坛;教室的背后和右边,都是花木扶疏的绿荫空地,有高大的梧桐树和浓密的日本樱花树,高高地矗立在窗外,那些舒展的浓枝绿叶,离教室很近,仿佛可以触手可及。

坐在教室后面的我,常常会生出伸手去抚摩它们,和它们握握手,亲近亲近的冲动。但终究够不着,只觉得它们是一种很美的映衬和装点,常常招惹我的目光,引诱我的心思,从课堂上逸出窗外。

我们班共有46位同学,分坐在教室的4个大组里。课桌是那种单人带门锁,可以把桌屉用小锁锁上的红油漆小方桌。桌面是平的还是斜的,我可记不清了。

但我记得清的,是我坐在第一大组的最后边。与我同桌的是个子比我略高,面貌和我有几分相似,却比我要清俊帅气,不知道为什么,却常常被我们的语文老师何淑娥老师在课堂上混淆姓名的朱锦余同学。

他家在我家邻近的那个属于邵阳地区管辖的绥宁县,我俩又是同住一个寝室的室友,真是有缘!

我俩的前面,是分别来自郴州和长沙望城县的古映霞和罗权帅两位女同学。一个身材娇秀,一个身坯较宽阔厚实;一个咯咯爱笑,一个则成熟稳重。其中罗权帅,还是我们这个大组(或者是小组?)的组长。

我记得清的,还有袁文革、刘云峰和彭慧芝三位女同学。她们分别坐在我的前面一点点,以及我们这个组的最前面。其中刘云峰,好象在最后两个学年里,担任过我们这个小组(或者是大组?)的组长。

我们的座位,也常变动,似乎也像今天的学校里一样,一个月调动一次。一般是一、三组对调,二、四组对调。一个组的成员,似乎也有过变动,与我同过组,在我的前桌坐过的,似乎还有个子矮矮,头发浓密而微有卷曲的男生彭定华同学。

与我一同坐在尾巴上的,还有我们的老班长张建华同学。他和我不同组,但座位常常挨近。他平时的学习活动,比如看的什么书,订的什么报,练的什么字,我也天天看在眼里,非常熟悉,印象深刻。

至于其他同学的座位和组次,由于年长日久,我已经记忆模糊,不存多少印象了。

二、

印象不太深的,还有我们班的班干部。或许是诚如同学们所评价的那样,我那时是一个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不太关心班级体的自我中心主义者;又或许是我那时胆小内向,在班上毫不起眼,太过默默无闻,很不活跃,对班级无足轻重的缘故,我对班上谁当班干部,谁的工作能力如何,的确不太留意过,也没有做过任何的评价和议论,所以,对哪些同学担任什么职位的班干部,我至今印象不深。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我们的老班长张建华同学。他似乎在四年中,一直是我们的班长。又或者在第二或者是第三个学年里,曾被孙子龙同学取代过,我记得不是十分清楚了。只记得第一学年里,班长是张建华,副班长是孙子龙(后来曾经改过名字叫孙恺),学习委员不知是罗权帅还是刘云峰,生活委员好象是邹晓婷(她或者是副班长?),劳动委员好象是李劲松(或者是肖永阳),体育委员好象是劳立红,文娱委员好象是王丽辉(或者是杨艾萍、艾冰、翟智慧中的一个?),团支部书记好象是颜文锋(或者是罗权帅?)。

至于章醇,他是不是班上的班干部我不知道(班委会的活动他是都参加的),但他是学校学生会的干部是确定无疑的,担任的好象是宣传委员。

三、

但担任我们班的班主任,和任教我们班的课程的科任老师,我大多还记得很清楚。我们班的第一任班主任是骆玉龙老师。和唐朝大诗人骆宾王一个姓,大名又是一条“玉龙”,的确够让人能够印象深刻的。他的这个姓,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古人和书上的人不算)。

当然,他的相貌更让人难忘。不高的身材,结实宽厚的身板,一张宽阔的圆脸,满脸微黑的横肉,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耳朵,浓浓的眉毛,微微上翘的厚嘴唇,一头浓密黝黑的头发,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

但是,由于他任教思想政治课的缘故,看上去,却显得比较严肃,脸色沉重,给人一种威压的感觉。虽然他其实并不凶,不板脸的时候,也很和蔼。但是,我就是不太敢亲近他,总觉得他是一个居高临下,对人深怀着审视和警惕的领导似的。这种印象,可能缘于我受到的一次怀疑和调查的缘故。

记得那是在年的春天,我们班赴韶山春游回来,听说我们寝室的张建华同学在去前,因开箱不慎,有多少钱从箱子里掉落出来,不知被谁检了去。回来时,我们寝室里的七个同学都受到了怀疑。

因为回来那天,我是第一个开寝室门进寝室的,结果,我成了重点怀疑对象。那天上体育课,我被当众喊到骆老师的办公室问话。

骆老师像威严的法官,板着严肃的脸孔,射出聚光灯似的锐利的眼光,审视似的看着我,问我那天在韶山旅游,以及回来的经过。虽然我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没做贼也会心虚脸红,但是,由于事情确实不是我干的,所以,我还是竭力控制着紧张,大起胆子,把所有的经过一点不漏地据实回答。

结果,没能从我身上发现什么破绽。

最后,骆老师只好转换话题,转为教育我,要积极要求进步,向团组织靠拢。因为,全班同学中,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入团了。班上开展团组织活动,只落下我一个人不能参加。

这虽然是一次正常的问话和调查,但是,却给我的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我总觉得自己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怀疑,背上了一个很重的包袱。心理变得更加的闭锁和怯懦。

所以,我对骆老师始终怀有一种畏怯感。虽然我心里其实知道,骆老师并没有那么可怕。他在事情过后,路遇,我喊他时,总是会很和气地询问一声:“恰饭不喽(吃饭没有)?”他操一口浓重的长沙口音,鼻音很重,雄浑有力,略带点沙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骆老师对班级工作很认真,负责。虽然他很多事都是交给班干部来做的,但是,班级管理井井有条,严谨不乱,在同年级中很是出色,足见他的认真负责,业绩不俗。

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班主任,我们班的同学之所以在师范里能够打下良好的学业和做人的基础,与骆老师的管教不可分。

可惜,到了第三学年结束的时候,记得是我们班到南岳衡山旅游回来,在旅途中发生了我掉队“失踪”事件之后,他就不再当我们的班主任了。

不知道他的卸任,是否与我有关?不得而知。

四、

接任我们的是一个刚从大学里分配来的大学生姜国钧老师。姜老师标准身材,宽阔厚实的身板,并不像一个文弱的书生。但他那颧骨微凸,眼窝深陷,读书用功过度而略显消瘦的国字脸,一付宽大的玻璃近视眼镜,和那头不修边幅,略显凌乱的浓密黑发,却又明白地告诉我们,他是一个酷爱读书的十足书生。

姜老师的宿舍我们去参观过,印象最深的是那一箱子满满的读书笔记,当时就令我十分惊叹,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的所谓读书和勤奋,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那时正身怀远大抱负,他告诉我们说,他准备报考时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的研究生。

由于一心向学和高攀,所以,姜老师觉得工作和学习的矛盾十分突出,常常让他感到苦恼。他对我们的班级管理工作并不怎么上心,除了完成基本的职责外,并不怎么过问班上的事。一切都交给班干部去处理。只有重大的比赛活动,以及学生的毕业实习,毕业分配工作,他才会认真对待一下。

所以,我们这个班,实际上,到了他接手后,班风就显得比较松散,思想上就显得比较散漫,有些“群龙无首,各自为政”的味道了。

最典型的事例就是,记得四年一期的时候,我们班参加学校组织的排球比赛,得了个全校第三名,发了一笔奖金。我们全班同学在食堂里举行会餐庆祝,派人去请姜老师来,他都没有来。

还有在校期间的最后一届校运会,由于班主任不重视,大家都没有认真准备,比赛时都抱应付态度,所以,没有取得以往的辉煌成绩。

连那些在班上最出风头的运动健将,都没能取得什么理想的名次。整个班级体,颇有一些秋风萧瑟,繁华不再的悲凉意味。这可能是姜老师大材小用,志不在此的缘故。

但姜老师人还是挺好的。他虽然平日里,颇有些学高思深的高等知识分子的冷傲气息,待人看似不太那么热情平易,路遇时从不大愿意理睬人,总是低着头什么都不看,或者把脸偏向一边,我们喊他时,他只是微微地点下头,或者简短地“嗯”一声,从不开口多说一句话。

但在课堂上,他却旁征博引,口若悬河,联系实际,针砭时弊,胆大敢言,出语惊人,引得我们常常发笑,深得我们青年人的心。

而且,在课堂上,他和同学们都很合得来,能够和大家畅所欲言,坦露心扉,谈笑风生,所以,大家都很敬佩他的学识,也喜欢他的率真。而且,有时候,他也会显出对我们少有的关心。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从宿舍里走出,正欲上妙高峰上去散步,路遇姜老师散步下来。我同他打招呼,他竟然破天荒主动陪我再次上山去散步。

我们绕着山顶上那栋大楼四周转了一圈。姜老师问及我毕业后的打算。我说我还没有拿定注意,不打算再考大学,只想参加自考,也想进行业余创作,现在都还没有确定。

姜老师劝我要早确定一个方向。他对自考看法不好,说以后不能调出小学。我当时心里很茫然,但他的一片关心,我却是确实地感觉到了。

后来毕业分配的时候,姜老师给我填报的的是湘西吉首市。怎奈造化弄人,我们那个边远落后山区的学生,一律回乡,我最终没能实现姜老师的美好心愿。

但姜老师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姜老师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

任教我们班的科任老师有很多。他们都是术业精湛,学有专攻,在当时全省的中等学校中,属于出类拔萃的尖端人才。有的印象深刻,有的印象模糊,有的已然完全忘记。

我记得,任教我们音乐的好象是张芳瑞老师,外貌已毫无印象。只记得她应该是一个身材修长,正当中年,专业功底十分扎实,教学态度十分严谨,对学生要求很严格的老师。上课应教学的内容,都不折不扣地按时完成,学生应该掌握的技能,都要求熟练掌握。

只因我那时对音乐乐理知识深感头大,对风琴技能也笨手笨脚,在同学中,明显逊色几筹,学习音乐比较困难,而且兴趣也不是太大的缘故,所以,对这门功课的学习并不太上心。只勉力应付,达到能粗识简谱,略通风琴弹奏技术的程度,勉强混了个毕业分数。所以,我对任教这门功课的老师,也没有去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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